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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很意外？”項寧笑呵呵道。
張破軍點點頭又搖搖頭，依舊是跟以前一樣，比較少話，但是能夠讓張破軍生出如此情緒波動的人，那恐怕也就項寧和韓雪了。
噠噠噠，赤裸的雙足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清脆悅耳，一聽便能夠想象得到，那是一個帶着可愛屬性的少女。
只見機靈直接撥開擋在身前的張破軍和項息，直接擠了上來，捱了項寧一個腦袋，仰着頭，就那麼站在項寧的面前。
“我該稱呼你爲什麼？”項寧看着機靈，確實與之前有着天大的區別，若是說以前，機靈是屬於那種擁有自我學習能力的超級人工智能的話，那麼現在，機靈便是真正擁有獨立個體靈魂的存在。
前後的差距就是，前面的情緒，都是假的，可以說沒有任何情緒，看待一切事物，都是用極爲理性來看待，而不是感性的。
而現在的機靈，給人的感覺，便是像是新生兒一樣，五六歲的單純小女孩，當然，也只是氣質上來看。
機靈的學習能力，一天，便能夠讓她成爲一位具有老師資質的存在。
“我覺得還是叫機靈的好，挺好聽的。”說着，機靈直接像以前一樣，身子輕輕一躍，變來到了項寧身後，直接環抱住項寧的脖頸，就那麼掛在項寧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