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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紙條發愣時,史和尚縱身跳上了神臺:“你幹什麼呢?”
史和尚看到紙條也愣住了:“第七水藍不是鬼王嗎,她怎麼會幫我們?再說,她是怎麼可能把每一步都算在我們前面的?”
第七水藍是我迄今爲止見到過最強的命師,她已經能把一件事推演到如影在目的程度,再下一步就是細緻入微。傳說中能達到那種程度的命師,就已經可以被尊稱爲仙了。
我們幾個人出現在地獄門之後,每走一步都在第七水藍的推算當中。我甚至有一種錯覺,第七水藍就像是一尊飄浮在空中的神祗,居高臨下地笑看着我在擂臺中苦苦掙扎,偶爾會說上一兩句話,帶給我某種提示。
她難道不知道我在與地獄門爲敵?還是說,她只是爲了讓遊戲更爲精彩,纔會給我一線生機,讓我拼了命去按她安排好的劇本繼續掙扎?
我用紙條在自己的手上敲了兩下:“不論如何,咱們也得去康寧醫院看看。走!”
我把斷開的佛像重新擺好,帶着史和尚從破廟裏下來,沿着公路往回走。沒走出多遠,我就看見路邊草叢裏晃出了兩束燈光,好像是有一輛車打着雙閃停在草叢裏。
我和史和尚對視了一眼之後,馬上分開身形向汽車包抄了過去。等到我們走到近前,才發現那輛被遺棄在草叢裏的車,正是拉我們過來的那輛出租。
出租四扇車門全都被外力給弄了下來,隨意扔在汽車附近。我們剛纔給司機的車錢就像是被人扔在了墳地裏的紙錢,雖然也帶着花花綠綠的顏色,卻透着一種活人無法使用的死氣。
我剛剛往前走了一步,一陣狂風就從左向右暴卷而來,散落在車裏的鈔票頓時隨風翻起,往我身上颳了過來。我微微側了一下身子,那些被風捲起來的鈔票也驀然在我身邊分成兩股跟我擦肩而過,絲毫沒有碰到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