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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子外表仍舊保持着棺材造型,所以我纔在乍看之下把那當成了一口巨棺。
棺材高臺上方端端正正地盤坐着一尊沒有頭顱的木佛,佛像一手豎在胸前,一手平放在腹部。我雖然看不清佛像的雕工如何,卻能隔着冰層隱隱感到一股像是來自於佛像本身的威壓。
更爲奇怪的是,佛像斷開的頸部上漂浮着一層暗綠的氣體,猛看過去就像是佛像斷頭時噴出的血跡。只不過那“鮮血”還沒來得及飄散就被極致的寒氣給生生冰封,一絲一毫都沒泄露出來,反倒是像蒸騰翻滾的雲朵般懸在了佛像上空。
等我順着綠色雲霧向上看時,不由得微微一愣——冰山最頂端竟然會站在一個人,一個身穿着罩頭披風、雙腳懸空的人。
那人從脖子以下全部被冰封住,只露着一顆腦袋在冰層之外。我雖然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卻直覺地認爲那人還活着。
“葉燼,你給我壓陣,我上去看看。”我話一說完馬上雙腳離地在空中連續蹬了幾下,踩着立陡的冰山峭壁向上攀登而去,直到快要登頂時,我才從腰間拔出匕首,一刀往冰塊上刺了下去。我的匕首雖然不是神兵利器,但想要刺穿鐵皮也不在話下。可是我的匕首剛剛碰到冰層的瞬間卻被反震了回來,差點我也滑向了冰山之下。
就在我立足不穩即將栽落在地時,我的身子卻忽然被某種力量給託了起來,渺空的聲音同時在我耳邊響起:“第七水藍,你要的人來了!你還不說話嗎?”
第七水藍?被冰封的人是第七水藍?我已經顧不上託着自己的人是我的死敵渺空,駭然向那人看了過去。
那張露在冰層外的頭罩下面果然傳出一個清脆的女聲:“你應該是姓吳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七水藍。”
我皺眉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第七水藍的聲音聽上去不大,大概也只有三十左右的年紀。難不成她在地獄門失蹤的時候才二十歲左右?她真是半命道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