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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下船時質問古飄然的那番話,等於是憑空把自己給拋了出來。可偏偏就是這番話,反倒打消了我們對古飄然的大半懷疑。
我現在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古飄然爲什麼要拖到這個時候纔出來向司獄官表明關係?
還有,他爲什麼要先向司獄官打出表明謠門弟子身份的手勢,然後再讓血無常亮出令牌?他這樣做難道不是畫蛇添足?
各種念頭正在我腦中飛轉的時候,古飄然卻笑道:“吳先生,你是不是該把血魔之眼拿出來了?”
我轉頭看向古飄然時,後者微笑着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拿血魔之眼出來,咱們就都得死在這裏。拿不拿你看着辦!
我強忍着一口怒氣,亮出了戴在左手上的血魔之眼。對面的司獄官頓時一愣,下一刻就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他抓起了左手。我本能地想要出手之間,司獄官卻旁若無人地端詳起了我手上的戒指,我已經抬起來的手掌立刻改成了阻止葉燼動手的姿勢。
葉燼瞬間收回了雙拳,小心地退到我身邊之後,司獄官才向我拱手道:“原來是主脈傳人,失敬!”
我手上下意識地給他回禮,心裏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第七水藍把血魔之眼送給我時,我就覺得奇怪——第七水藍爲什麼要平白無故地送給我一枚戒指,還對外宣稱那是她的信物?
難道血魔之眼本來就不屬於段雲飛,而是第七水藍的東西?第七水藍不是半命道傳人,而是一直隸屬於地獄門?拋開第七水藍的身份不論,真正讓我覺得想不明白的是第七水藍爲什麼要給我血魔之眼,難道她已經算到了我會來鎮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