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生苦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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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你會怪師父太殘忍嗎？”
陳安眸光難得複雜。
對於這兩個徒弟，他也不知道這樣的教育方式到底是對是錯。
他走的路，成就了現在的他。
短短几天，自己心緒就已經產生了波動，日後真的還能把他們當做可以利用的棋子嗎？
“不會。”聖念兒搖了搖頭：“從師父願意爲了念兒凝練印記的時候，無論師父做什麼，念兒都會永遠站在師父這邊。”
“我說過只是在利用你罷了。”陳安雙拳緊緊攥起。
“哪有人利用會直接告訴對方的啊？”聖念兒淺笑道：“就算師父真的是在利用念兒，至少那一刻，念兒感覺到了師父的溫度就夠了。”
她從小無依無靠，和哥哥相依爲命，靠着乞討長大，受盡了冷眼和嘲諷，也能感受人心。
陳安雖表面冷漠，但實際內心根本沒有那般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