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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徑直離開。
剩下程公公在那風中凌亂。
寬宏?他怎麼覺得說的不是自家王爺。
搖頭步入裏面,蕭子恆歪頭沉思,程公公畢恭畢敬向前。
“王爺,茶好了。”
“程元福,你確定沒聞到?”蕭子恆眉目一轉帶着疑問。
程公公端茶的手一抖,“回王爺,興許是老奴鼻子不太靈敏,要不我再叫幾個下人去聞聞。”
生怕等下他說個沒有,這杯冒着熱氣的茶就要從又得從他頭上流下來,只能退而求其次,將問題推給別人,要是其他人說沒有,總歸不會是自己受過吧。
“那本王養你又何用?不如將你換了?”
剛纔面對袁紡的那火突然又燒了起來,端起程公公呈上的新茶,直接就要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