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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恆冷眼旁觀,“放多久?”
細長綿延的血有些濃稠,割開後還有些許臭味,像是枯草腐敗的氣味,放置幾乎半碗還沒見到正常的鮮血。
田太醫戰戰兢兢回答,“一碗便可,半個時辰一次。”
後知後覺的袁紡覺得此人怕是有問題,半個時辰一次?那幾個時辰後怕是自己要血流盡而死,到時候都用不着毒發,況且解毒丸已經解了她身體一大半的毒素,這些血還是白流的。
不行。
袁紡抗拒這種催命的治療方法。
好在蕭子恆也不是傻子,抓起田太醫拿刀的手就往他手腕上也劃一刀,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隨後鬆開他,田太醫立馬捂住自己被割開的手婉,退後數步,一臉驚恐,房間裏的其他人也都是不可置信和膽戰心驚的神情。
不知道怎麼治病還莫名被捱了一刀呢。
這位陰晴不定的王爺做什麼事情都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