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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駒兒作畫。
這樣就算了,他竟可笑到心驚膽戰,怕被人識出端倪來,因此親手葬送兒子的大學生涯。
愛譚馬到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謝良平心道,這可真夠時代週刊出百萬本連載的,簡直太滑稽了。
這夜又一次下雨,雨水陰綿如緞,順玻璃窗向下。
譚馬在雨聲中疲倦大睡,四仰八叉,他的養父謝良平獨處畫室,亮四角地燈,大掌端着調色盤與畫筆垂眼簾抿薄脣,爲兒子高考重新抽出塵封在血液裏的東西,徹夜作畫。
天亮之際,雨水終於停下。
“爸爸,爸爸。”譚馬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哽咽着哭,在牀上亂摸,小狗嗚咽般叫謝良平,“爸爸來呀。”
門似乎被人推開,譚馬醒來之際一具溫暖懷抱落下,那手臂摟住他,小時候那樣拍着哄着,“好好,駒兒不怕。”
譚馬心想這是什麼夢,鼻子動了動,離謝良平蹭遠一點,小腦袋扭到另一側,只給他一個撅起來的小屁股,“你煩,你又要逼我學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