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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旋即，又有一股無力感，瞬間傳遍心神。
“你……”
楊秀娥面露覆雜之色，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這東西確實能給你帶來修爲實力上的提升，但太過歹毒，而且……”
陸川微微搖頭，隨手一拂，便將那梵文佛燈無聲無息掃成了飛灰，“其中未必沒有隱患，乃至其它暗藏的手段。”
“嗯！”
楊秀娥默默垂首，繼續爲陸川按壓太陽穴，輕聲道，“你不怪我便好！”
這一刻，成就天鬼的楊秀娥，似乎恢復了幾分人氣。
但事實上，天鬼就是天鬼，不是什麼人，都能如陸川一般，能夠憑藉大毅力，天人化生，血肉逆轉，重新做人。
顯然，楊秀娥做不到，否則的話，她早就請求陸川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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