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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紅河縣一半,那委實是誇張的,但是也絕對不小。如此的家族,爲何會讓嫡長子流落在外多年,賀勘自己沒想過回來嗎?
她記得秦母說過,賀勘是被秦父救回家的,受了很重的傷,一句話不說,也就十歲的樣子。後來的年月就留在了秦家,他的天分好,讀書相當了得,爲了他以後讀書考試,秦家認了他做兒子,起名秦胥。
對賀勘,孟元元知道的並不多。秦家時,兩人除了一個屋檐下外,說了幾句話數的過來。
又說了一會兒話,秦淑慧躺去牀上休息,孟元元則收拾着帶來的東西。
其實也沒有什麼,幾件舊衣裳,再就是一把母親留給她的阮琴,被她包的好好的,一路從紅河縣背來了州府。
想起了過世的母親,孟元元抱上那個大的包袱,隔着一層包布觸上阮琴的琴絃。手指有着自己的記憶,便也做着撥絃的動作,幾分輕柔靈活。
“我還從沒聽過嫂嫂彈阮。”秦淑慧側着腦袋,有些好奇。
孟元元笑笑,摸着包布:“差不多都忘了,手指生疏了便不想動。”
想想,大概母親過世之後,她就沒再碰過阮琴。不是不想,更多時候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