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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尤還在說着什麼,嗡嗡的聲音往孟元元耳中鑽着,可她完全不想去聽。
面對上對面賀勘的眼神,輕輕開了口:“至少,這次你聽我說完,二郎。”
二郎,原是在秦家時她這樣叫他的。與他成爲夫妻,她知道是一場荒唐,也知道他心中不滿意這樁婚事,單純是出於無奈。自然不會像旁人家中,女子稱呼丈夫爲夫君、相公,於是,她便跟着秦家兩老那樣,需要說話時,叫他二郎。
座上,賀勘脣角微不可覺的輕抿,在女子的眼中看到懇切與希冀。她跟他說,這次讓她說完。
“你要說什麼?”他問,也算是對她的回應。
周遭一靜,只聽炭盆中的火炭噼啪響着,往外源源不斷散發着熱量。
“你一個女人有何資格說?進了秦家門,死也是秦家鬼!”秦尤自覺賀勘會站在自己這邊,話語中難免有一分囂張,更有着堵人嘴的意思。
孟元元餘光瞅着四下,他們都在看着她,卻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是,她沒有證據,是隔壁嬸子給她報的信兒,可她能不跑嗎?留在秦家等證據,那就是等死。
“你口口聲聲是來接人,爲何出口的都是咒罵?”她聲音不輕不重,清澈中帶上愁緒,“你說沒有抵掉我,那家中田產那兒去了?秦家不算大富大貴,可也算殷實,祖上留下的田,難道不是你偷着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