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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娘剛到竹硯齋,便聽到張氏的罵聲。
“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伺候主子的?”張氏罵得兇,“平日裏我沒少囑咐你們,要你們好好照顧二爺,結果呢,二爺這就暈了過去。”
青墨幾個低着頭不敢說話,他們伺候主子都是盡心盡力,哪裏敢不盡心。但大太太訓斥,他們當下人的又不敢反駁,只能咬牙忍着。
江芸娘邁過門檻,問了大夫幾句,微微勾脣,“母親可別冤枉青墨他們了,大夫說是二爺太勞累了。您也不想想,二爺每日要讀書,還得夜夜爲子嗣忙活,身子骨哪能強健?”
說起這個事,江芸娘就覺得諷刺。
明明宋文翎對江白柔愛得要死要活,卻還是爲了官途放棄江白柔,又爲了子嗣天天寵幸妾室。
不管是什麼時候,宋文翎的愛說放棄就可以放棄,虛假得很,也難怪江白柔沒有安全感。
“這裏的事不用你管。”張氏被嘲諷後,兇巴巴地回了一句。
“母親這話就說岔了,二爺是我的夫君,我怎麼能不管呢。”江芸娘看着牀上臉色蒼白的宋文翎,淺笑道,“不過母親,二爺的身子確實虛得厲害,您還是悠着點,別把他掏空了,往後成了大爺那種中看不中用的人,那大房就後繼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