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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三天後沐休一日。”我把藥碗放在周恪己牀邊,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開口說道,“只休息一日我便回來了。”
我們有些時候沒有多說話,本來氣氛就不算好,加上那一日太傅的話之後我更加不知道如何和周恪己說話。不過好在周恪己卻也沒有爲難我,我活依舊幹着,一個人把溫賢閣上下工作都包攬了,最近還在試圖涉足一下建築維修行業。
我本以爲我說一句,周恪己也不會多問別的事情,卻沒想到他難得從書裏抬起頭:“沐休打算做什麼?”
他若不問,這話題也沒有什麼,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周恪己一問,我卻生出了幾分心虛:“唐小將軍和六殿下約我們去鯀山下面的圍場騎馬。”
“雲忠麼?”周恪己語氣微微一頓,隨即又溫和地笑起來,“去玩玩也是不錯的。你們自從來了京城,似乎一直都在六監,也沒四處走走過。鯀山下面的金元圍場風景宜人,你去看看風景紓解心情,不用總是面對着我這個病人。”
我皺皺眉:“大人這話叫人不舒服,臣女只是……”
我還沒說完,周恪己便已經自己先搖頭道:“是我失言了,就當我方纔沒有說過吧。”
空氣又一次安靜了下來,我覺得背脊有點刺撓,好像是因爲實在是太尷尬,身上感覺各個感官都變得更加敏銳。就在我刺撓的時候,周恪己似乎先整理好了心情,朝我說起了圍場:“金元圍場的金元是世祖小公子的乳名,可惜小公子很早便夭折了。金元圍場風景秀麗,湖光山色應有盡有,你若這季節去的話,雖然有些蕭瑟,但是湖面應當已經可以打冰球玩,或者冰釣,你到時候去找圍場裏面的管事問問便知道了。”
這話題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圍場,不只是打獵嗎?”
周恪己笑了笑,目光裏帶了些懷念:“打獵自然是最重要,騎射也是皇子考覈的一項。不過歸根結底即使是帝王家也不可能天天只想着五經六藝權謀爭鬥,總要有些地方放鬆放鬆。那邊可以玩的東西是很多的,等你去了可以多問問雲忠,他最喜歡在那邊玩了,小時候都是他帶着恪法玩倆人經常滾一身草回來,也不知道哪裏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