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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自如依然盯着天際,依然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區區?你捏着這麼多人手,卻能讓你無法完成清場的區區兩人,我想知道是怎樣的‘區區’兩人。”
申尤昆有點尷尬,話說到這個地步,卻也不敢隱瞞,老實交代道:“一個是東九原的大當家師春,一個是他的鐵桿跟班吳斤兩,他們在這東九原的一百多號人馬,已經全部在我的預料計劃之中送進了城,如今整個東九原就剩他們兩人,沒了耳目,這麼大地域上,憑他們兩人發現不了這裏的祕密動靜。”
祁自如緩緩偏頭,冷冷盯向了他,“也就是說,沒被清場的剛好是東九原的兩個最大頭目,這兩人什麼出身?”
申尤昆不屑地嗤了聲,“本地土著,祖輩什麼情況早已不可考,父母輩都在搶奪水源的打鬥中喪了命,兩人是在東九原喫百家飯長大的,兩個臭要飯的賤種,沒餓死算是命大。”
語氣中似有恨不得踐踏成爛泥的恨意。
祁自如掀了掀眼角,意識到自己這外甥被貶至此後,跟那位大當家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不願啓齒的過結。
外甥不想說的,以他如今的精力也不想多問,對已交代的也自有判斷。
他雖是初次來到流放之地,對這裏大致環境卻早有所瞭解,知道所謂的本地土著是個什麼情況。
能在這裏掙扎的人,要麼是流放至此,要麼就是被流放者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