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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少人都在傳他跟我女兒的關係,不管外人怎麼誤會他跟博望樓的關係有多親近,我覺得我有必要跟巡獄使澄清一點,他那一大筆物資絕不是我博望樓從外界給他們偷帶進來的。我還是那句話,東西真要是他們偷了,要殺要剮是他們自找的,但我絕不希望是有人在故意栽贓,進而往博望樓身上做什麼牽連。”
話畢,言盡於此的樣子欠了欠身,多話沒有,轉身款款而去。
跨過門檻,重新面對外界的天光,神色淡定從容,甚至透着某種漠然。
既然有些話人家聽不懂,那她只好以人家能聽懂的方式來說。
杜火官目送着離去的背影,手中翻覆的寶石已靜止,思緒明顯還沉浸在對方突然提供的消息中。
不一會兒,醒過神來的他,隨手將寶石扔回了高腳盆裏,一個閃身到了堂內的樓梯上,又接連幾個閃身上了層樓之巔。
樓頂的雅緻空間內,光線敞亮,主要陳設就一張案椅。
身罩紫羅蘭色紗衣的男人沒坐在案後的椅子上,反而坐在了案前的臺階上,守着一張大黑傘,執筆在傘面上畫着春宮圖,畫的惟妙惟肖,一旁的桌案成了擺放顏料的地方。
杜火官到了他跟前,瞅了瞅傘上不堪入目的畫面,對這位的惡趣味早已習以爲常。
他猶記得當年問對方,爲何要在傘上畫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