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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火官翻看後,思量了一陣,然後又上了頂樓。
頂樓空間內又有了變化,多了一張錦榻,高枕了個腦袋的聶,正側臥而寐。
那撐開的黑傘就扔在地上,案上的畫筆和顏料也是隨手扔的樣子。
杜火官走到榻旁,對着似乎已經睡着了的人,將師春二人的口供情況講了下,又把蒐集到的有關二人的生平履歷進行了講述。
有了明確目標,對他來說,想弄到一些不是祕密的東西不難,何況師春把個東九原經營的頗有威名,打探了解過他的人早已不知多少。
履歷的前半部,杜火官說的比較概括,想盡量簡扼點帶過,因他重點要講的是後面,師春得罪了祁月如兒子申尤昆的事,一個月前又忽然得到了大筆物資的事,然後好對事情進行關聯性的分析。
誰知還不等他說到後面,只說了句數年前師春便陸陸續續將東九原的人送出去了幾十個,能力還是頗強的,錦榻上側寐的聶忽然睜開了眼。
然後杜火官便說不下去了,只因聶向他伸了手,擺明了要他手上的紙張。
不聽了,要親自看,這是很罕見的事,因這位大佬很少會再對什麼事情表示出興趣,杜火官竟愣住了,直到聶向他勾了勾手指,他才趕緊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