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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羅寶貝酒勁上來了,他口齒含糊不清地說,“今天能和兩位兄弟這麼喝酒,我很開心,又結識了這麼多好兄弟!雖然我們大家在昌章市平時就認識,但很少有機會這麼情真意切的溝通。剛剛白哥說的非常對。以後我們有什麼事要互相溝通,雖然我們只是個小記者,但平日裏我們接觸的可都是省領導,再怎麼不濟也是地廳級幹部,像縣裏面一些縣領導,手機裏全都是。”
白祕書依舊是不說話,他如一個領導一般穩坐釣魚臺。他眯着眼睛看着在座的囧態百出的各位。
有些領導喜歡下屬喝醉露出窘態,所以前些年,據說還有一些在飯局裏裝醉向領導痛哭流涕表忠心的例子。
林新兒聽過很多很多,那會兒他還在讀書,就經常聽碩導講起這些事。
人大雖然和體制有着非常深厚的千絲萬縷的關係,但人大的一些教授其實對體制是“嗤之以鼻”的,有人說這是窮酸書生的風骨,也有人說這是學術領域的一股清流正氣。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環境。
現場的氛圍環境特別奇怪:本地媒體的一些記者相對來說本分膽小一點,而其他央媒駐南都記者站的幾個記者則比較亢奮,則比較…
這個時候,南都日報的那個記者怯生生地問白祕書:“白哥,有件事還真的希望你能幫個忙。”
現場立刻安靜了,白祕書眉毛一挑,隨後看着他,“什麼事,你說說,看我能不能辦?”
“您當然可以辦,您一個電話就能幫我解決這事,但我以前一直不好意思來找您,怕影響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