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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新兒仍然說:“謝謝書記的美意,您要是去我老家?那估摸着全縣都會震驚。等有機會我回老家,一定來叨擾您。只是希望不要影響您的工作。”
林新兒說的這當然是一種客套話了。他還能真的要求市委書記陪自己一起回家?這要讓省長知道了,那還了得:祕書在外比省長的架子還要大,那這個祕書還要不要乾了?這不找死嘛。
林新兒想起了前一任某位副省長祕書的下場,他就是在外頭架子比副省長還大,經常對一些副廳長以及處長大聲呵斥,更何況他年紀還特別小,30歲不到,經常把一些四五十歲的副廳長、處長訓得跟個啥樣的?而且是直接訓。
他自己只是個正科,後來提了副處,但領導也把他給免了。
也相當於就沒有實際職務了。這個例子算是十分的顯眼驚心,這讓現在省裏的這些祕書們都不敢怎麼樣。
喝完酒,要走的時候,左可騰說:“幾位賢弟。”
又聽到“賢弟”這個詞,林新兒菊花一緊,他總覺得這個詞在當今社會叫起來,感覺怪怪的,之前周江也經常叫他“賢弟”。
“省長有什麼最新動向或者有關吉春市的動向?還希望三位賢弟能夠跟我說一聲,當然,我不是要你們違反原則哈,能夠說的你們說一聲,不能夠說的?你們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你們可關係到我們省很多工作的推進,你們可關係到我們省長工作生活的心情。所以請你們務必保護好自己。”
這話說的,差點連林新兒都信了。對方的意思就是:不管是違反原則還是不違反原則的?也請你們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