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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新兒不肯說,對方也沒有加急問,雖然林新兒級別不高,他們也不敢得罪。
說了幾句讓林新兒以後來前州玩之類的客套話之後,就掛了電話。
朱文在一旁一邊吸菸一邊說:“這算是怎麼回事啊?不把自己的工作好好做好,一出事就想着掩蓋,一出事就想着去打探消息。這種幹部也的確上不了檯面。難怪葉書記在車上這麼討厭。”
朱文一說完,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神祕兮兮的看了一眼周圍,好在周圍並沒有其他人。
李朗就說:“其實,也許是現在土地財政各地賣地來錢來的太快了,一些領導幹部對權力沒有敬畏。甚至乎可能是在這個職業幹久了,把權力當成自己家的了,在地方爲所欲爲。別的不說,就說咱昌章市區個別區裏面的一些幹部說的話狂的沒邊了。前段時間我同一個武警總隊所在區很年輕的副科級喫飯,原本我也不想跟他喫飯的,剛好一位朋友帶過來的,這丫喝了兩杯馬尿就開始發癲了,說了很多可以亂七八糟的話。說在整個區裏他怎麼怎麼樣?又說在整個區裏他能夠怎麼怎麼樣?哎呀,都聽膩了。說白了能怎麼樣?一個區裏而已,想辦他不分分鐘的事情?”
李朗的脾氣很好,他說出這種話,顯然對方是惹到他了。
於是林新兒問:“怎麼連你脾氣這麼好,都說要收拾對方?人家跟你無怨無仇,吹個牛就要挨你收拾?”
李朗說:“你是不曉得他說的什麼話。他在飯局上把我們都批評了一頓,然後,開始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他不過是跟了一個副區長當了會聯絡員,那個副區長先是在區裏搞了常務,後面在區裏搞了副書記,然後因爲政策原因調到市裏搞了個正處級幹部。便把他安排了個副科級幹部,他在整個區裏都是很年輕的了。這下,這人便覺得自己很怎麼樣?這麼說,從這個別幹部的表現中,我就能看到一些存在於基層的問題的確很嚴重。還有一次我下午三點鐘去羣裏找個朋友,結果卻發現他們整棟辦公樓沒幾個人在崗,全部出去了,我朋友就說“要麼都出去玩了、要麼找個藉口就跑了”。我在想有哪一份職業可以這麼隨意呀?都說忙忙忙,但我們作爲省委書記身邊的工作人員。也明白體制內的忙也許是階段性的。但在個別人眼中:好像只要到了這個職位,就應該每天坐在那裏翹着二郎腿喝茶,但凡是忙了一點?好像就覺得好辛苦似的,我認爲這種行爲是非常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