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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從未像曹雁苓叫得這般放縱不羈。
親耳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張淑芸整個人完全破防，像一頭暴走的母老虎，面目猙獰，目呲欲裂。
憤怒，使她面目全非！
“姓林的，你這個混蛋，放了我女兒，否則我讓你活不過今晚，我定要將你剁碎了餵狗，你個王八蛋！”
張淑芸雖然憤怒，但除了破口大罵和口頭威脅，也就沒有別的了。
“媽，你威脅林陽沒有用，是我自願的！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你不讓我做的事，我偏要做。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提線玩偶，不會再受你的擺佈，聽你的安排。”
曹雁苓氣喘吁吁的說完這句話，又進入了自己的節奏中。
張淑芸聽到女兒這話，氣得兩眼一翻，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差點暈倒在地上。
“曹雁苓，反了你，你要不要臉！我怎麼生養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女兒。”
“我就是不要臉，隨你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