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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视频平台的预约人数是很难作假的，当初他为了给周诗诗造势，找了关系，又买了大量水军宣传造势，营造出这部短剧很火的样子，这才吸引了不少路人，再加上国人爱看八卦的天性，所以才让柠檬短视频那边的预约人数破了记录。
郭志豪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许天怎么可能有这么能耐把预约人数刷到一个亿。
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是刷的，就连他都做不到，否则他早就给周诗诗安排了。
但是哪怕他不想接受，如今人家那边的热度和预约人数就摆在那里，除非他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苹果影音作假，否则一点办法都没有。
“郭主管……其实还有一件事……”秘书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郭志豪的脸色，似乎是在考虑该说不该说。
“怎么了，有话快说！”郭志豪不耐烦地瞪了秘书一眼。
“就是……现在网上的粉丝们都在骂诗诗是白莲花，心机女……”秘书把心一横，咬牙开口说道。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郭志豪在赶来的路上没看手机，只知道苹果影音那边的热度超过了他们。
“有短视频被放到网上了。”秘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就是拍摄时的视频，证明聂晶晶霸凌周诗诗根本就是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