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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建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弱弱地替自己解释道：“大小姐，我没有说谎吧？许先生在审讯室这一天，真的没受委屈，也没人为难他。”
阿卫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就连他都受不了审讯室的血腥味，许天被押送过去的时候，根本都没什么反应。
那时候他应该不知道大小姐的状况，最坏的结果大概就是大小姐病危，而唐季怀趁机公报私仇打着审讯的幌子把他处理掉。
而许天非但不担心自己的安危，还有心思去跟他讨论柴建新如何高效审讯犯人，这可真是个人才啊！
没等唐冰妍开口，柴建新却突然掏出了手机。
也不知道是收到了什么消息，让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怎么了？”阿卫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
“这个……”柴建成迟疑片刻，才开口道：“审讯室那边传来消息，那个被我审了几个月的犯人肯招供了。”
阿卫诧异地挑了挑眉：“就是那个出卖了集团机密的卧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