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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門突然開了，裏邊傳來一股子濃郁的酒味還有煙味。
門裏站着個頭發凌亂，眼睛裏滿是血絲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的樣子，帶着個眼鏡，臉色很是憔悴，鬍子也好幾天沒掛了，
褚正軒很是詫異的道：“李院長您怎麼了這是？”
在褚正軒的印象中，李長存雖然相貌一般，但卻很注重個人形象，向來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乾淨、利索。
李長存的手術比較多，一上手術，他頭髮絕對會被無菌手術帽給壓得變了形，邋遢點的人不當回事，利索點的弄點水捋一捋，但李長存卻必須得趕緊去洗澡、洗頭，一個很愛乾淨的中年大叔。
誰想今天卻以這樣一個邋遢的形象出現在褚正軒面前，讓褚正軒很是難以接受。
李長存的聲音有些沙啞：“找我什麼事？”
李楓透過縫隙，可以看到辦公室裏很是凌亂，茶几上全是酒瓶子，地上一地菸頭，還有一些餐盒。
李長存這是多少天沒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