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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什麼話都敢說，範光輝很是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吱唔了片刻，揚了揚手中的U盤說：“兩萬塊的東西，你總得告訴一些東西，讓我評估一下值不值吧。”
“簡單的說，廣電局長養小三的事是真的，這些小三還跟你有點關係，因爲小三是你前任閨密王美皤介紹的。”牛亞男看了一眼範光輝說，“我還發現一些與小三無關的事，很勁爆的事。”
“什麼？”範光輝需要的就是勁爆的事，養小三這種事，不痛不癢，並不能讓廣電局長下臺，更牽連不了鄧步峮，他需要讓鄧步峮也受牽連的事。
“知道另外兩個抓小三的是什麼人嗎？一個是某文化公司老總的老婆，一個是臺長夫人。”牛亞男看着範光輝笑說，“廣電局，電視臺，文化公司，你能想得出三者攪在一起會發生什麼嗎？”
範光輝有些茫然，三者攪在一起可以發生很多事，也可以不發生任何事啊，這個問題根本不成立嘛。
“唉，你真笨，直接告訴你吧，我偶然發現，南港市電視臺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裏，購買了近兩百部電視劇，二十套綜藝娛樂節目……。你明白這意味什麼嗎？”範光輝的反應讓牛亞男有點惱怒。
“啊，這麼多？有人看嗎？我就從來都不看市臺。”範光輝不明白牛亞男的意思。
“是啊，誰看，既然沒人看，爲什麼要買那麼多？那得花多少錢啊。”牛亞男翻着白眼說道。
“得花多少錢啊？嘿，我明白了，他們這樣做，是爲了賺回扣…明白了，他們以權謀私，他們貪污……。”範光輝終於明白了，他笑着對牛亞男說，“牛姐，你直接說不得了，非要拐那麼多個彎讓我猜。”
“我是在開發你的思考能力，在塞錢進你的口袋呢。”牛亞男對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過來問她有什麼需要，她指了指桌上的東西說，“照桌上的東西，每樣再來一份，打包…哦，桌上的也打包了吧，嗯，順便找這位先生買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