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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件在鄧楠手上，她的意思，牽涉太大了，如果市紀委沒下決心之前，爲了自己的安全，她不會把原件交出來。”鄧楠當然沒這樣說過，但龍正毅從鄧楠的行動中明白了這層意思，否則，材料無需通過範光輝遞到他的手上。
“鄧楠是合浦縣紀委書記？在任多久？”鍾衛昌一邊看材料一邊說。
“我到任後纔將她調到合浦的。”龍正毅覺得，自己將鄧楠放在合浦縣，是最英明的決定，放別人在這個位置上，不知什麼時候纔會發現合浦羣狼。
“這位鄧書記不錯啊，好好培養。”鍾衛昌說。
“我也有此意，撤銷常務副書記不是要增加一位副書記麼，我覺得她很合適。”鄧楠有能力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鄧楠是“自己”人，將她調到市紀委，龍正毅覺得她可以幫自己分擔很多工作。
“嗯…但她能把案子辦好嗎？百分之五十的幹部啊。正毅，這半數你打算怎麼辦？”鍾衛昌將材料合上放在一邊問道。
“唉，很難辦，以我的性格，肯定是一個不留的全部清理掉。但是，數量太大了，如果全部一下清理掉，合浦縣的肯定會出問題。”龍正毅看了一眼鍾衛昌說，“鍾書記，我聽您的指示。”
“正毅啊，難怪你這傢伙今天不肯叫我老同學，原來這事等着我呢。” 鍾衛昌虛點幾下龍正毅，苦笑說，“這事，確實難辦，正如你所說，全面清理，縣裏的運作肯定出問題。想想，大家都想想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