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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意外，龍正毅也不能否認計劃泄漏了，否則爲什麼關鍵涉案人員被滅口了呢？
“我要跟鄧楠說話。”龍正毅沉默片刻說。
“她在開車，手上沒耳機，只能開免提。”
範光輝將手機免提開了，然後放在儀表板上。
“鄧楠，死掉的人對案子有多大影響？”
“影響非常大，等於斷掉了市裏某個公司的關係，也等於斷掉了市裏某領導的關係。他其實就是吳長慶的利益代言人，沒了他的證供，要把吳長慶拿下，很喫力。”
“關於他與吳長慶，及市裏某人的關聯，之前沒取證麼？”
“因爲他死了，很多證人證物就失效了，死無對證啦。”
“嗯，明白了。兩件事，你們不要去現場了，如果這不是意外，對方一定也有人關注着現場，你們出現，不是此地無銀麼？另外，務必保護好其他關鍵人物。我現在去彙報，等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