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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氣何來？一是自己是見識膽色都提升了，另外，當然是因爲有程家撐腰啊。
由於範光輝的調任太突然太快，辦公室真的還沒幫範光輝準備好住房，所以他現在還真的住招待所。
合浦迎賓館就是合浦縣的招待所，範光輝剛進迎賓館的房間，牛亞男竟然來電話了。
“牛姐，都兩點了還沒休息？”
“唉，命苦啊，一堆義務工要做，範領導天天派那麼任務，我哪有睡覺的命啊。”
“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對於牛亞男，範光輝使用起來沒一點兒內疚感，不好意思是不存在的，即使一分錢不給他也覺得是應該的，因爲他始終認爲她在程秀華那兒領了報酬的。
“範光輝，我覺得你該收手了，再繼續我怕你喫不消。”
“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