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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醬油?”陳立洲問:“你同學和男生的關係好不好?”
“不好。”用反目成仇四個字形容也不爲過。
“有兩個可能。”陳立洲煞有其事地說:“第一,暗示女的膚色黝黑得和醬油一樣。第二,暗示女的不過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反正沒好意就對了。
“嗯。”陳烏夏的頭差點埋進碗裏了。
第一,她考了導遊證,週末有接旅行社的兼職。前兩個月她帶團去海灘,曬得脫皮,黑了一圈。因此她暑假推了旅行社的兼職。第二,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高中同學,哪裏值得李深惦記。
綜合這兩點,對李深而言,她是一個黑得和醬油一樣的打醬油路人。
“你的同學該死心了。”陳立洲把大鍋裏的煎蛋,一人一半分到了她的碗裏。
“嗯。”道歉是最沒意義的字句。她做了錯事,該死心了。
陳立洲又說:“不管送醬油是什麼用意,這男的肯定有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