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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季清和往常的反應,同去西安一事最後雖會暫緩,但少不了譏諷她幾句。可反常的是,他捏着一手她說話不算話的把柄,卻寬慰她先去忙要緊的事?既沒有追究也沒有氣急敗壞……
這哪是她認識的錙銖必較季清和?
分明是家裏開善堂,一心向善的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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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盞內心毛毛的,憋了整晚,第二天與蘇暫同車前往無錫時,只差在臉上寫着“我滿腹心事”五個大字。
蘇暫看不下去,開解她:“不就是一個蕭盛,你至於這麼如臨大敵?這不還有我呢!”他千燈太子爺的身份,除了沈千盞,擱誰那都挺好使的,未語三分勢。
被曲解的沈千盞眼也沒抬,嘟囔:“蕭盛這事我心裏有譜。”
蘇暫順着她的目光看了眼高速路面外層層的積雪,問:“不是蕭盛還有誰能讓你發愁?”他一連壓了數道考題,從《時間》的劇本到項目推進進度,從房貸到包包,最後終於蒙到了爲情所困上:“你說你也沒個能說悄悄話的閨蜜,我委屈點,給你參謀參謀。”
沈千盞對蘇暫向來不設防,只稍考慮了幾秒,就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質疑:“不終歲內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重大事件?”
蘇暫拆了包薯片,嘎吱嘎吱問:“有是有,但最近發生的事情挺多,怎麼樣算重大?”沒等沈千盞提出個準確範圍內標準,他自顧自往下說道:“不終歲亞洲區代言這事應該算很大了?我聽說,不終歲內部其實內定了一位頂流,方案都做好了,結果明決帶着季總的口諭過去直接把人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