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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門口,遠遠就看見將酒店堵得密不透風的媒體記者,裏三層外三層,烏壓壓的圍成了一個鐵桶。
他的臉色又往下沉了沉,讓司機改道從酒店的後門進露天停車場。
即使是人跡罕至的後門,也有不少撿漏的記者在那守株待兔。蘇暫沒露面,讓司機拿下儀表臺上“《時間》劇組”字樣的通行證,徑直入內。
喬昕走不開,特意讓劇務主任在門口等着蘇暫,以防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
要是以前的蘇暫,的確可能憑着一腔鬱火,不要命地燒燬整片森林。但現在的蘇暫,即使路上還想着要把對家手撕、油炸、燜煮,也不會任由自己一直頭腦發熱,犯下不可挽救的低智錯誤。
沈千盞前些日子對他說的話,給他的刺激不小。更令蘇暫覺得難堪的,是她那句“你爸媽都沒爲你這麼到處道歉賠罪吧”。
她的疲憊與離開,終於令蘇暫開始反省自己過去到底有多不着調。
人一旦往回看,纔會發現自己走過的人生曾做過多少不堪的事情,這打擊對蘇暫而言幾乎是毀滅性的摧毀。
他像是一夕之間在沉眠中甦醒,算不上涅槃,倒像是回魂般,靠譜了不少。
回到酒店後,蘇暫第一時間盯着劇務將古鐘轉移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