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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黎特助上前遞了一袋子給霍啓：“啓少，您可以看看，蘇軒到底爲什麼對蘇暖被擠掉的反應這麼大。”
“雖然不太能讓人相信，但我們查的所有線索，都指向蘇軒。他要是年紀再大點，現在應該在監獄了。”
聽到監獄二字，蘇暖林白齊齊打了個顫：“他才五歲，他能犯什麼事？”
“從去年開始，高價且匿名給一些公司做過防火牆，也助一些不法分子逃脫追捕，揭露過一些腐敗，也泄露過一些公司機密文件，造成對方重大損失。”
“言下之意，沒有是非觀念，只做他自己認爲是對的事。”
蘇暖林白聽的一愣一愣的：“你……你們在說什麼？他才五歲。”
“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查了很多遍，每次都是指向蘇軒。雖然目前沒有決定性證據，但對於我們內部解決來說，已經夠了。”黎特助扶了下眼鏡，看向病房，鏡片閃着絲冷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