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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有其表的僞神罷了。”
九尾嘴角處不斷湧出鮮血，道：“放棄整個妖族的未來，就爲了自己一人得道昇仙，秋華，你覺得我身爲另外一位妖祖，是否應該做點什麼？”
“是。”
秋華神色倦怠，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
“我做了，但也失敗了。”
九尾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道：“可惜啊可惜，我只差一步就能逆轉天機，就能爲妖族找到一個未來，可惜，太可惜了……”
說着，她看向丁霽霖，笑道：“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你，你身後的人……甚至還給了你一面能護你周全的鏡子，是也不是？”
丁霽霖愕然。
石蘭確實給了他一面鏡子，但他以爲那鏡子就是個擺飾，根本沒什麼用，卻沒有想到連這裝在包裹裏的道具都被九尾看穿了。
“我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