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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婉看出聶銘顒不是個好相處的性子,跟葉麗萍的關係也很生疏,葉麗萍只說了他是她的繼子,是他的父親讓他陪着一塊過來的,路婉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就是咱們來在門外碰見的那個,是路婉的大娘,下午你們不在她又帶着人過來要房子,說實在的,這房子就是便宜了狗便宜了貓也不能便宜她,你看婉婉的頭給她傷成那樣,小姑娘萬一留疤了可怎麼好。”
葉麗萍說着說着就說順了嘴,還跟聶銘顒抱怨了起來,要是平時聶銘顒肯定是不屑一顧的回頭不搭理她,但今天倒沒有。
他回頭看了眼路婉額上的傷口,因爲結了疤,看上去確實挺嚴重,在她那白的發光的臉上尤其礙眼。
“有完沒完,不就一個房子的事,欺負上癮了是吧。”
大院長大的孩子從小接受的就是愛國教育,自有一股凜然正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就算路婉只是他剛見面幾個小時的便宜妹妹,也輪不着別人上門欺負。
再說張俏妹,那個大了路婉幾十歲的中年婦女,怎麼好意思欺負一個剛沒了爹的小姑娘。
“銘顒,咱們明天就走了,跟他們這些文盲說不清道理,還是找村長說說,看看能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了。”
以前有個說法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雀子村自然算不上是窮山惡水的地方,但一個村一兩百口人,總會出幾個說不清道理的,還又不能跟他們動手,男人還能打女人?張俏妹除了不講理外也沒做什麼觸犯法律的事,因此這些人對付起來比首都那些惡霸或者家裏有點背景的二世祖都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