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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怡紅含糊地說:“他既然要隱瞞,肯定有他的原因——”
他見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想,說不定也不是常勝隱瞞案情,而是謝怡武他們根本就不想破這個案,一破不是就破到謝家人頭上去了?他問:“這——到底會是誰幹的?”
謝怡紅分析說:“誰知道他那天身上帶着錢,就是誰幹的,即使不是親自幹的,也是那人通風報信,或者僱人乾的——”
他發現女人的思維方式倒挺一致的,小冰和謝怡紅都是把矛頭直指娜娜,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大奶對二奶天生的仇恨。他倒是挺同情娜娜的,不相信什麼“一日爲娼,終生爲娼”的說法,而且“爲娼”跟謀財害命也不是一回事。他問:“你不也知道他身上有錢嗎?”
“我哪裏知道?如果我知道,我還會讓他把錢拿去孝敬他的二奶?我是聽小冰說的——”
他連忙聲明:“小冰也是事情發生之後才聽說錢的事的。事前就知道的,除了常勝本人,就只有娜娜了——”
“那就肯定是娜娜找人乾的——”
“但是常勝的錢不是拿去給她用的嗎?她幹嘛要找人搶那些錢呢?那不等於是搶她自己的錢?”
“誰知道?她那種歡場女人的心思,我這種良家婦女是摸不透的,你這樣的正經男人也摸不透,你就別費心思去猜測了吧。依我看,那女人根本不是個幹活的料,很可能根本不想從了良過自食其力的生活,而寧願做皮肉生意,既風流快活,又有錢賺,就是市面上說的‘兩腿一叉,銀子花花’。她兩腿叉一次賺來的錢,肯定比她兩手在人家頭上辛苦十次賺來的錢還多。現在常勝想讓她拴在他一個人身上,靠開發廊生活,那不是逼着她勞動改造嗎?她還不如把錢搶來享受享受——”
他覺得謝怡紅說娜娜的口氣很不客氣,什麼“兩腿一叉,銀子花花”,很有點常勝說女人的味道,極端鄙視,惡意貶低,只不過常勝是針對所有女人的,而謝怡紅是針對某一類女人的。他開玩笑說:“我還以爲是你哥哥叫人打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