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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希望能有個兩全的措施,既保住小冰的生命,又保住他們的婚姻。既然那個腎已經改變了小冰的性格,那就是說從主觀上解決問題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寄希望於從客觀上去防備,多跟小冰在一起,那她即便是思想上想出牆,客觀上也出不了牆了。
他不知道這種被迫的“不出牆”有沒有意義,對一般情況來說,應該是沒有意義的,因爲那說明妻子精神上還是出了軌的,只是身體上被限制住,沒能出軌,他不稀罕那種強制性的不出軌。但對小冰這種情況來說,他覺得還是有意義的,因爲小冰現在的精神是那個供腎人的精神,所以出軌的應該是那個供腎人。小冰的身體纔是小冰自己的,只要身體上被限制得不能出軌了,那小冰應該算是沒出軌了吧?
於是他開始每天都回到岳父母那邊去住,晚上上完課之後,時間比較晚,常常就沒有公共汽車坐了,只好打的,每次要花五、六十塊,搞得他心疼肚疼。他爲了省錢,每天早上很早就起牀去坐公車,這樣一來,每天花在車上的時間就要幾個小時,累得他暈暈糊糊的。
小冰勸他:“你不用天天跑來,又費錢,人又累,何必呢?我不可能天天爲你——吹喇叭的——”
他覺得受了污辱:“我到這裏來不是爲了你給我——吹喇叭的——我——是怕你——覺得我——冷落了你——”
小冰詫異地說:“我什麼時候說你冷落我了?你現在上這麼多課,不也是爲了賺錢還賬嗎?我怎麼會那麼無聊,責怪你冷落了我?”
“你——責怪是沒責怪——可是你——心裏不還是不高興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心裏不高興?我感激你都來不及,怎麼會不高興?你這樣跑下去,想把自己跑死掉啊?”
他覺得小冰臉上顯示出來的關心是真誠的,不象是爲了把他支開在騙他,搞得他很糊塗,到底那個“冰”是不是小冰?如果不是的話,小冰怎麼會拿到那些電子郵件的呢?又怎麼會那麼精心精意地編輯那些電子郵件呢?只能說小冰演戲的功夫太強了,如果她想顯得關心你,那她就可以把臉上的表情弄得象是在關心你,還讓你不覺得她是在演戲。
他很生氣,不知道是氣她這麼會演戲,還是氣他自己這麼容易入戲,總是被她騙。他忿忿地說:“你不用裝成這麼關心我的樣子了,你自己心裏明白,我爲什麼這麼天天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