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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我又落到窠臼裏去了,寫來寫去都是那一套。好在我沒準備當作家,沒有“突破自己”的壓力。我寫故事就像生孩子一樣,生來生去,都是自己的孩子,長得都差不多如果有一個跟其餘的長得太不一樣,那我就有麻煩了。當然我也希望能花插着生,如果上次生了男的,便希望下次能生個女的。但如果下次生的還是一個男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我這個做媽媽的對他的愛也不會少一點。
我這麼一再地落入窠臼,我要負一部分責任,故事的原型們也要負一部分責任。我的責任就是我在裏寫了一個被命運鐵拳擊中、便自作主張跟艾米分手的黃顏,這就好像定下了一個基調一樣,朋友/網友發現自己的生活裏也有這麼個不幸而又自作主張的傢伙,於是想,既然艾米把黃顏拖出來批判,贏得了衆多觀衆支持,那我們何不也把那個令人氣惱的傢伙拖出來示個衆呢?說不定也能贏得衆多觀衆支持,出出心中的惡氣。
在這裏,我呼籲那些有不同經歷的網友,勇敢地將你們的故事貢獻出來給我寫,好讓我“突破”一下自己,寫出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來。當然這並不等於說如果你的故事跟我的大同小異,我就不寫了,只要不是完全雷同,我還是願意寫的,相信寫出來也會有人看。
下面交代一下故事人物們的近況,都是道聽途說:
據說謝怡紅在G大拿了個碩士學位,因爲她家在G城,所以就在G城找了份工作,專業不怎麼對口,工資也一般,但她無所謂,因爲她現在也沒多少心思搞事業,主要精力都放在她兒子身上。據說她兒子長得很可愛,但比較愛感冒,謝怡紅很爲這事煩惱。我叫譚維轉告她:愛感冒的孩子聰明,接受能力強,長大準有出息。
據說老楊這個周扒皮終於遇到了整治他的人,如果說他還只是每天早上八點多鐘才跑到學校學雞叫的話,那他的小兒子可是正宗的“半夜雞叫”,每夜都是半夜兩三點鐘開始哭鬧,要人抱着爬樓梯才能止住。雖然他家一直請着保姆,但美國有勞工保護法,所以他不敢叫保姆半夜起來抱着他的兒子爬樓梯,而他的嬌妻白天要坐班的,所以他也不捨得叫他的嬌妻半夜起來抱着兒子爬樓梯。於是乎,就只剩下一條路:他自己半夜起來抱着兒子爬樓梯。
聽說每夜不爬個幾十趟,他兒子是不肯睡着的,而且在平地上裝做爬樓梯都沒用,一定要真正地爬樓梯。
對這一點,謝怡紅沒什麼要同情老楊的:“如果這不是得了他的遺傳,那就是他慣出來的。”
據說老楊身體挺好的,再忙再累,每天都堅持鍛鍊身體,還要倒立幾十分鐘,讓血液充實大腦,保持青春活力。黃顏說其實大腦那裏有血沒血都沒什麼,只要小腦那裏不缺血就行。我說既然老楊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想必哪裏都不會缺血。這話寫在括號裏,免得老楊看見了。
據說藍老師和VIVI現在美國,她們已辦好美國綠卡,是藍老師的弟弟幫忙辦的親屬移民。藍老師在美國一所大學教書,跟她以前一個同學結了婚,丈夫那邊有兩個兒子,不過都已長大成人了。全家人都很喜歡VIVI,把她視爲掌上明珠。但據說VIVI已經忘了“譚書書”和“攪攪糖”了。她媽媽對她講起“譚書書”和“攪攪糖”的時候,她很好奇地問:“What-sthisJo-Jocandy?Andwhoisthisbook-bookT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