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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霍辰东这一句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顾安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错愕。
Angel！
霍辰东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分明，她一直以来都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可现在，霍辰东的眼眸之中，分明是一股洞悉一切的眼神！
顾安的脑海中像是有一朵巨大的烟花突然绽开，“轰”地一声，让她一时间难以回神。
她迅速在脑海中浮掠各种细节，最后，终于定格在某一瞬间。
顾安再次抬眸，清浅如水的杏眸微颤：“暗网上的单子，是你对我的试探。”
不是疑问，而是一句肯定的陈述句。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