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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驚嚇過度的應激反應。張處長的事,我只是胡說,碰巧的。”她解釋。
尋溟搖搖頭,沒再說話,一切都冥冥之中註定的。
徐西漾燒得難受,在學校附近的一家診所輸液,效果甚微,她每回發燒,只能硬抗。
岑宴深來時,她已經快輸完液,但一點沒退燒,面色微白躺在簡陋的病牀上,素衫長裙空靈靈的,像一抹隨時會飄走的雲煙。
她燒得頭重腳輕,看了眼來人,開口叫護士給她拔針。她心裏想過,今天要是再不退燒,明天她就去岑家老宅住兩天,岑家真是應了她奶奶的話,大概是跟她磁場和,滋養她。
岑宴深過來,見護士給她拔完針,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
他一句話未說,彎腰把她抱起,往外面他的車上走。
徐西漾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味,雨後松針的清冽,似乎把她身上的熱氣散了一些。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氣若游絲:“我和岑修還沒有解除婚約,你說的,沒有解除婚約,我們的關係不能繼續。”就病成這樣了,還要拿話頂他。
“我們什麼關係?”岑宴深沒好氣地問,抱着她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