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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轉頭,才發現徐西漾並不在旁邊,不知何時站在一個圓柱後面,背部緊靠着圓柱,臉色微微發白。
這一區的中國面孔並不多,開車的司機,哪怕只是一個掠影,徐西漾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趙哥。
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此刻在腦海裏,忽然跳躍出來,清晰明瞭,所以,厲縵的男朋友是岑宴深?
那張十指相扣的手部素描畫,是岑宴深的手。素描畫並不具體,而他那時的手還有少年的痕跡,不像現在這樣,充滿骨感。
原來如此。
她想起那個清晨,映冬被帶進實驗室前,偷偷跑到她的病牀前,笑得特別開心:“我有預感,我這次可以成功死掉,不用再回來了。”
映冬說死的時候好開心,就像是去赴期待許久的約。
徐西漾本是心裏湧着酸楚,但見她笑得如此期待和開懷,她竟然爲她感到開心,爲一個人即將要死去而開心。
她出國時匆忙而慌亂,安辛雲沒收了她所有聯絡設備,只說:“你現在就是映冬,你記住,你是映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