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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捨不得真兇她,只是從身後一把拽住她,不顧她的掙扎,強硬地把氧氣罩給她掛上,聲音沒有絲毫溫柔,命令道:“深呼吸!”
徐西漾被他牢牢控制着雙手,無法摘掉氧氣面罩,只能雙眼通紅看着他,呼吸一抽一抽,胸膛起伏。
但她看他的眼神很冷,像是看着陌生人。
岑宴深的怒火就這麼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心慌,她從來沒有這種眼神看過他。
哪怕那次,她以爲他放棄她,和父母去帝城治療,在機場候機室,她說他們的關係到此爲止時,她也沒有這樣看過他。
“漾漾,我們先下山,有任何問題,下去再說。”
徐西漾不肯下山,頭痛,嗓子痛,心痛,全身都在痛。
她剛纔執意要上山,是有個很瘋的想法,如果自己也像厲縵那樣,在峽谷裏命懸一線,他會不會也奮不顧身救她。
但是隨着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毫無意義,爲了愛情,變得要死要活,和厲縵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