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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他又從她的懷裏掏出另一個求來的平安符,依樣割下自己的一縷頭髮,放入其中,給楚琳琅戴上了。
“我的也給你,這樣好些了沒?”
哪個要他的贈發了?楚琳琅真是拿他沒轍,悶悶道:“青絲怎可隨便贈人?我……又不是你的妻。”
司徒晟卻一本正經道:“贈人東西,不是該問問人想要什麼嗎?你拿個從廟裏三文一張的黃紙就打發我了?”
楚琳琅動了動嘴脣,卻沒再說下去。她覺得司徒晟未必真切明白斷髮含義,或者只認爲這是男女幽約的爛漫手段。
也罷,這等幼稚的戲碼,她早就不信了。曾經結髮夫妻都可斷,更何況是這種見不得光的露水姻緣?
就像他所言,待她這縷青絲長出的時候,他們大約也該揮手贈別,各奔東西了。
想到這,楚琳琅也不再與他爭,只是默默任着他拉手,依偎在他的懷中,體會這一段不知會有多短的纏綿……
此後的幾日,司徒晟又忙得腳不沾地,琳琅也忙得顧不上想他。
女學雖然上課不勤,功課卻很多,她每日起牀後,例行吩咐府裏副管事做事後,便要寫一會字,讀讀幾頁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