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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橙一個鯉魚打挺從病牀上躍起,刺鼻的消毒水味毫無顧忌的衝入鼻腔,輕咬舌尖發現原來這纔是現實,是因爲自己太想念學生時代了嗎?
“雲橙,你醒了醒了就好啊。。”徐衛傑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還好還好,老子的隊伍沒人犧牲啊。。你小子睡得也太久了!”徐衛傑的語調到後來還帶上了些許哭腔。
“隊長,我這是怎麼了。。”雲橙感覺自己四肢乏力,艱難的活動了下身子,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像被人捶打過了一樣。
“醫生說你體力消耗太大加上之前巴頓的舊傷還沒好纔會因爲體力不支昏迷的。不過好在你在逐漸恢復。”徐衛傑的疲憊的神態中多了一絲欣慰。
雲橙想起隊長那句我們隊伍沒人犧牲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其他的隊伍有人犧牲。雲橙懷着不安的心情向徐衛傑試探道:“是痕跡追蹤科的人有人犧牲了?”
徐衛傑沉痛的低下了頭:“痕跡追蹤科的錢文博犧牲了,被人活活的割斷了腦袋,隨身記錄儀也被徹底摧毀。兇手還沒抓到。”雲橙的瞳孔瞬間放大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雲橙沒想到剛和自己談笑風生的錢文博轉瞬之間就和自己陰陽兩隔了。雲橙強忍着身體活動帶來的痠痛對着徐衛傑詢問道:“隊長,我能看看錢哥的遺物嗎?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行,反正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幹不了別的事,我帶你去看看。”
空曠的病房慘白的令人膽寒,錢文博靜靜的躺在了病牀之上好像睡着了一樣。李顧不管不顧的對着錢文博唸叨着:“老錢啊,你睡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起來啊,你得比特調隊的那小子先起來啊。到時候咱倆一起去特調隊那小子的牀前嘲笑他,不能給痕跡追蹤科丟臉啊,還記得當初咱哥幾個打倒那個德爾祖卡特斯之後去酒店喫飯的那次不?你還說你說人家服務員長得真好看你還要多看幾眼。老哥你再不起來我就找嫂子告狀,就說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讓嫂子打你,我看你跑不跑?你起來啊跟兄弟說句話啊!”
李顧最後泣不成聲趴在錢文博的屍體上痛哭,這時候幾聲敲門聲在李顧的背後響起,李顧一回頭髮現是徐衛傑和雲橙,哭得滿臉淚水雙眼紅腫的李顧帶着沙啞的聲音說道:“來看錢哥的?進來吧。。。”然後轉頭看着錢文博說道:“錢哥,看見沒,老哥你賴牀人家特調隊的來嘲笑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