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當煙火往下墜,連回憶也不肯暗一點 (第10/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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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笑,“你敢跟他結,我就敢搶。”
他來的也是時候,剛纔我腦袋被門擠了,老牛和彭松說不滿,我打個哈哈就得了,抒了大半段情幹嘛呀,他倆都挺尷尬的。郝澤宇一來,跟我開個玩笑,他倆也就順勢下臺了。我們都忘了剛纔聊的話題,開始說造型的事兒。
中午飯點兒到了,我們出去喫飯。我陪彭松鎖門呢,彭松偷偷問我,“他們知道你要辭職的事兒嗎?”
我生怕他倆聽到,朝他擠眼睛。是,楊馥源對我沒什麼要求,唯一一個就是讓我辭了這份工作。他的意思是這種伺候人的活兒沒什麼出路,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是養好身體專心懷孕吧,所以我才得了那張動都沒動過的副卡。
我隱約覺得,他說的對,也不對。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這事兒先拖着吧。
〔三〕
一直以來,我都不缺乏友人的關心。單身時,彭松經常要帶着我出席各種局,說萬一有瞎眼的帥哥看上我呢。我要胖,他就埋汰我,“瞧你這腫樣,好幾個月都沒開葷了吧,還知道男人長什麼樣子嗎?”
老牛則比較關心我的性生活。比如這次,他問我,楊馥源活兒怎麼樣。
我一言難盡。
老牛很高興,“活不好啊,難怪他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