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當煙火往下墜,連回憶也不肯暗一點 (第7/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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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互噴了半小時,會談終於開始在友好的氣氛中進行——他倆說到我訂婚的事兒。老牛很支持我結婚,說反正就是離婚我也不喫虧,不過他好奇楊馥源本人怎麼樣。
彭松一拍大腿,說你可問對人了!小松子開始跟老牛講,楊馥源來家喫飯的事兒。
楊馥源本來安排了一個挺高檔的飯店喫飯,他照片我也給媽看了,媽特喜歡他——我就說楊馥源是丈母孃喜歡的長相。不過爸一反常態,覺得我是不是騙人家,這麼好條件的孩子爲什麼非我不娶,死活要在家裏喫飯,讓他見識一下我家有多破。
我權衡一下,也行,狗不嫌家貧,雖說我們住大雜院,但畢竟是東城土著,在他們南城暴發戶面前還是有優越感的。
可他一進我們家,我就覺得房間太小了,他隨便站起來,就得碰掉點東西,最後他坐在那裏都不敢動了。
這屋子正擠呢,彭松搬着個空氣淨化器就進門了。我一拍腦袋,壞了,媽最近老咳嗽,彭松記在心裏,說這幾天送個空氣淨化器過來,哪想着趕上這未來姐夫來家裏了。
彭鬆開始時臉色還有點不高興,估計這麼大的事兒沒告訴他,他生氣了,但幾分鐘後,他笑臉一揚,嘴跟抹了蜜一樣,滿口哥啊哥叫着,不遺餘力地說我姐從小就是賢妻良母宜家宜室,聽得我怪感動的——好多年沒聽他主動叫我姐了,在外人面前小松子還是幫我的。
後來喫飯時,場面略有點尷尬,楊馥源敬爸媽酒,媽倒是把杯端起來了,爸卻說他一會兒得出車,不能喝。我覺得爸今天有點怪,都沒怎麼跟楊馥源說話,一直在廚房忙活。
全家就媽懂點事兒,這邊爸不喝,那邊彭松猛灌他酒。我倒是也沒攔着。一是彭松的酒量,打小就是我家練出來的,從來沒見他喝多過。二是小舅子跟姐夫的關係本來就微妙,先讓他們過過手吧。
可能您會說,你不幫着未來老公啊?還用我幫他?你們太小瞧一個製片主任的酒量了,別看楊馥源戴着金邊兒眼鏡,長得跟一斯文敗類似的,在劇組拍戲時我就沒見他喝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