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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後,他沉默地看了會兒攤了滿案几的奏摺,莫名變臉將手中奏摺往桌上一甩,竟伸手一揮把東西全稀稀拉拉推到地上去了。
我見他突然牙齒咬得咯吱響,額上青筋冒起,長袖下的手指都止不住地抖起。
外面候着的宮女太監聽見動靜急惶惶地進來,跪了一地,讓他息怒。
他氣得眼睛發紅,我躺在旁邊軟塌上,伸爪子舔了舔,才舔兩下爪子的功夫,這人就換了張麪皮,一點怒氣不見,還微笑着對宮女太監說:“不妨事,不小心弄下去了,讓人收起來吧。”
“……”這人心思太重心機又頗深,眨眼間氣不可遏又一瞬恢復如初,當真有些嚇人。
我煩躁地甩了下尾巴,他垂下眼睛,伸手輕輕抓了抓爺晃動的尾巴。
這師徒關係實在古怪,饒是我腦子裏有不少話本故事,也不知道溫稟這演得是個什麼戲份。
我也不是被當貓養着養倦怠了,已經不再想脫困之法。只是皇宮裏龍氣太盛,什麼靈物妖邪都被壓得見不得光,我在這宮中待了小半年,又不能離他這個真龍太遠,便沒碰着什麼靈物祟物能詢問一二,甚至連尋若這個蛇妖都再沒見過。
心情異常煩躁之下,我便整日趴窩裏睡,溫稟捧着清水在我爪下,問我有何話要講,我翻了個身,沒搭理他。
他便請了大夫來給貓看病,大夫還是之前那個看過我的庸醫,前後翻我一圈,撫着鬍子躬身告訴溫稟——沒什麼事,還是缺母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