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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若急走幾步過來,失口道:“溫稟,你我二人如今兩位一體,我若真惹周大人殺心,你當你會好過?”
溫稟站在桌前埋頭寫字,最後一筆落了,他擱下筆,掃了一眼尋若:“那又如何,誰讓你惹我老師不快。”
“你二人就別在我眼前演戲了罷。”我抬起步子走到溫稟寫的紙旁,低頭端詳。
他字寫得端正筆直,與爲人頗有不符,我定睛欲看紙上寫了些什麼荒唐東西,只見他寫了一封契約書。
[吾溫稟與吾師周遂衍,十年生死兩茫,如今吾師魂歸,吾願以爲此書爲契,傾盡所有,想吾師所想,行吾師所行,成吾師所欲成任何事。而吾只求吾師常伴吾旁,至吾身死。]
落款人已寫下溫稟二字,旁邊留了些空白,似在等另一人落筆。
我橫看豎看,都只覺得這是一紙賣身契。
我繞着紙轉了一圈,沒見紙上有什麼結契必應的妖法,不過是尋常紙張。
溫稟似知我心中所想,把硯臺推至我爪邊,低聲道:“老師是君子,君子一諾。”
我是不是君子一事且不說,但溫稟這廝卻不大是,這一紙契約簽下來,束君子不束小人,分明的不平等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