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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陽道:“安國公府,除了那位聞老夫人曉事些外,別的,都登不得大雅之堂。後來傅家出事,老安國公怕牽連自身,趕忙派人來退了親。退親時,甚至拿了傅皇后有意納傅時瑜爲太子妃的戲碼說事。說傅家看不上他們,何不好聚好散。”
這位老安國公必然也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不僅如此,心眼還很小,倒是和他那位重孫很像。
嘉善沉寂片刻,諷刺地牽起了嘴角,她問:“那後來,她如何又成了安國公的妾室?”
汝陽移開目光,她眉目淺淡,端起茶盞,靜靜地輕抿了一下。那茶葉片有輕微澀口,一如往後餘生。
“在安國公娶賈氏過門的第二年裏,老安國公去了。”汝陽神色一僵,她的聲調緩緩地,彷彿能將嘉善拉進那時的情景裏。
她說:“彼時,傅家早已是今非昔比,什麼鼠輩宵小都敢來欺之一二。”
“永定侯的幺子傅驍,那年不過六歲,比現在的元康還要小一些。他是傅家僅存的血脈。”講到這兒,饒是汝陽已喫齋唸佛多年,也不禁雙眼微溼。當年的赫赫侯府,經風雨飄零,最終卻只能將命運牽繫到孤女和幼子身上。
講到這兒,汝陽不自主地停頓了片刻,許是在恢復情緒。
她口吻裏帶着落寞:“有太多人想看着永定侯府就此覆滅。也正是這時候,安國公上門,想納傅時瑜爲妾。”
嘉善抬眸,她臉頰雪白,那雙不諳世事的眸子裏十分光彩熠熠,她沉聲地問:“她就這樣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