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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張氏的出身好,但遠比她要識時務。
嘉善一邊在心裏譏諷着張氏的愚蠢,一邊面不改色地與傅驍的妻子宋氏說話。
宋氏是隨哥哥在陝西長大,陝西民風熱情,宋氏從小出去見聞過很多民間的奇聞異事,是個十分健談的人。她作爲傅家的女眷來赴宴,本身就是與展家格格不入。
見嘉善待自己赤城,她便也慈眉善目地向嘉善道:“我剛嫁到傅家的時候,硯清才七歲。”
“那麼小一點兒,”宋氏虛虛地拿手在自己腰間比了一下,她笑眯眯地說,“轉眼,這孩子就要成親了。他如今頂有出息,還能尚主,也算是了了他舅舅和我的一個心願。”
嘉善的腦海裏,如何都想象不到七歲的展嶽會是什麼樣子。她只好順着宋氏的話,從善如流地問說:“硯清小時候調皮嗎?”
“不調皮。”宋氏眼裏有對過往歲月的感慨,她惋惜地嘆道,“至少我嫁來的時候,他已經極懂事了。”
宋氏笑笑:“我孃家的那幾個侄子,八歲的年紀仍在爬樹抓蛐蛐,夏天還要成堆兒地去池塘裏游泳。硯清從來不這樣。”
“每天下了課,他還會雷打不動地溫書一個時辰,練騎射兩個時辰,”宋氏微搖了頭道:“他懂事地太早了。連他舅舅都說,他一直逼自己太狠。”
“我多希望能見到一個,”宋氏彎着眼,帶幾分希翼地道,“不那麼辛苦剋制的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