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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出了宮,對這些事兒哪還有從前那麼耳聰目明。等展嶽回來,倒是會與她說,可展嶽今日當值,根本還沒機會告訴她。
聽裴元棠這樣講,嘉善“唔”一聲,問:“今早的事兒嗎?”
“是。”裴元棠低頭,慢悠悠飲了口茶,他回答道,“日子都定好了。禮部擬的是明年三月十六。”
平陽侯亦是簪櫻之家,嘉善從前與平陽侯夫人多少有過來往,心裏對他們家有印象。
聽說,平陽侯夫人連生了三個兒子,方得此一女,夫妻倆都對這個女兒很是寶貝。這孩子雖名爲嫡長女,其實是如今平陽侯家裏,最小的一個女兒。
不過,她記得平陽侯年歲不小了,好像馬上要致仕。上輩子也不曾聽說,平陽侯的哪個子孫,特別成器。
但平陽侯府若都是庸碌之輩,按照莊妃那無利不起早的性子,怎會願意輕易地許他們,趙佑成的正妻之位呢?
嘉善柳眉微蹙,她思慮道:“我記得,平陽侯世子,應該是在兩廣做宣慰副使。”
“沒錯。”裴元棠晃悠着點頭,他脊背往後,悠閒靠在了紅木椅上,吹了口茶葉片說,“老侯爺最多再幹兩年,平陽侯府下一代青黃不接,不成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