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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爲整個大廳裏就只有他們兩人的關係,女孩的膽子不禁大了起來,慕師兄,聽說你很小的時候就自創了一首《流年》,可近幾年來都沒聽你彈過,不知道是有什麼原因嗎?
沒什麼原因。慕流年語氣冷淡地回應,似乎並不想多停留於這個話題。
女孩愣了愣,小臉憋得通紅,本能地就開了口:那今天師兄能不能彈彈其中的一小段?
這麼多年來,已經不只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請求了,如同往常一樣,慕流年依舊是淡漠地搖頭。
猶記得曾經有個把《流年》當成是催眠曲的人,曾在某次臨睡前咕噥地對他說:流年哥哥……以後你只能彈《流年》給我一個人聽好不好?
從那時候起,他便應了她這個要求。自她離開了之後,他再也沒有彈過《流年》。
不是沒有自嘲過,小時候她隨便說過的話,他都銘記於心。可是她呢?向他討要了那麼多承諾,卻一聲不吭地離開,足足五年的時間,沒有任何聯繫。
從頭至尾,最愛裝可憐的是她,最狠心的也是她。
篤、篤……忽然大廳裏傳來敲門的聲音,女孩向外面看去,但見阮獨歡抱臂站在那兒。